手被徐二婶挡住,这下徐二婶是真要笑得直不起腰了。

“得了得了,都滚成花猫儿了,赶紧去洗了再来说话!”

徐璈哭笑不得地放下手,呼出一口气说:“二婶,我昨日傍晚才得的消息,一路赶着过来眼都不曾合,枝枝她……”

“都办妥了。”

徐二婶一副我就知道是这样的了然,唏嘘道:“万幸是夏夏来拿了主意,否则我起初都慌了手脚,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收场。”

徐璈还是不放心,皱眉道:“枝枝没事儿吧?”

“她人呢?”

“她没事儿,只是昨晚一宿没睡,事办好就去后头休息了。”

徐二婶说着眸色微暗,在徐璈挑起的眉梢中,把自己告诉薛柳的事儿大致说了一遍,话声沉沉:“跟你说不是想让你去再节外生枝,只是想你心里有个底。”

“今日这遭乱子是我用人不慎引起的,自当也该是我把尾扫清楚,只是你二婶这点儿家底你是知道的,少不得要用你手头的人去磨一磨刀。”

徐璈垂眼敛去眼中暗沉,失笑道:“二婶如此安排很是妥当,倒也不必跟我说得这般详细。”

李工匠这样贪心不足迟早还会再生事端的隐患,就算是徐二婶手下容了三分情,等徐璈知道了,也会做出相同的选择。

李工匠若肯就此罢休也就算了。

他若不肯,等着他的自然会是磨好的刀。

而这样的事儿不管是由徐二婶来看,还是徐璈自己来拿主意,他们都不希望桑枝夏知晓太多。

桑枝夏现在这样就很好。

至于别的……

徐璈敛眸说:“二婶今日也算是给我提了一道醒,往后枝枝的事儿我会更留心的。”

桑枝夏下不去的手,他来。

徐二婶露出个笑,点头说:“你心中有数就好。”

“行了,正巧我前些日子让人给你们几个小的都挨个制了两身衣裳,万幸是还没来得及送回家去还在店里呢,赶紧去换身干净的进去叫夏夏起床。”

徐二婶撵着徐璈去勉强洗换出了往日的五分英俊,亲自带着徐璈避开后院的绣娘,眼看着徐璈进了桑枝夏在的厢房。

桑枝夏时常会来往于县城和村里,徐二婶特意在绣庄里给她留了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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